钱帆和吴俊坤不知道迟砚家里的事儿,听他说这话是第一次,觉得新鲜调侃了句:咱们宿舍这位爷这条件都不谈恋爱,咱们还谈个屁。
老爷子对孟父的生意一向甚少过问,当年孟父违背老爷子的意愿没去当兵的事儿,过了这么久,还是老爷子心里过不去的坎儿。
五中是规定学生必须住校的,除非高三或者身体有特殊情况,不然不得走读。
景宝的哭声越来越大,像是估计哭给迟砚听的,迟砚只当没听见,晾了他得有半分钟,景宝哭声小了些,他才开口:别人说你是什么,你就是什么了?
其实文科不好这事儿,经过这么多次考试,已经很久没有打击过孟行悠了。
孟行悠怕面坨了,起身去拿了一双新的筷子,搅和搅和吃了一口,侧头看手机屏幕,还是没回消息,连对方正在输入这个状态都没有显示。
孟行悠想到景宝之前说的他不在外面吃饭,犹豫了会儿,等服务员拿着菜单走后,看景宝也还没回来,才问:景宝怎么不在这里吃?
孟行悠自闭了一整天,没跟迟砚说几句话,下午放学的时候,孟母的电话如约而至。
教室里多了一个人,迟砚和孟行悠没怎么闲聊,各做各的事情。
六班后门大开着,迟砚和➰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,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,带着探究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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